One needsthings to be truly happy living in the world: some thing to do, some one to love, some thing to hope for.
相思成为了很多人生命里的一种自我安慰,在月圆的时候无尽思念,在月缺的时候无限惆怅,想念着岁月里和情有关的所有悲欢离合。在情感的世界里,我们一直带着所有的铿锵前行,不管风雨肆虐,不管风和日丽。染窗前。那堪清风曲径,不似甚似还满。份外湮留韶华,时节正乱红,空留余恨。淡眉醉眼,红妆轻粉,旧时依恋尘缘。只皓月朗朗,乾坤转,故国山川。次第红颜,疑是讴歌回畔。生命中;总有太多的遗憾要留给回忆,年华里;屡不清的斑驳,总是勾勒了无数支离破碎的心伤。太多的执着所放不下,只是;那一份不屈的痛过,不期而遇的却是最美的意外。文字依旧可以华美朴实,年华不可唯美梦境,快乐不是一件不可奢侈的事情,忧伤,而往往是一度的颓废。人生的路途,经历无数的驿站之后,总会出现陌生或熟悉的风景。时间所说的过客,只是注定走过的人和事,没有太多是刻意要去记住或淡忘的。铺就在黑白交错里的,无非就是忧伤曾穿越过的黑暗,在记忆的角落里,诉说了全部的待续。那些停驻在指尖的薄凉,是曾绽放在年华里的微碎。指间年华,渲染着无暇斑驳的彩塑,悲伤的城池依旧提笔挥墨,画下四季风吹过的无痕。微笑掩饰了寂寞过的眼泪,是因为,在婆娑的年华里,聆听着没有人的相伴相知。那些了不断的往事,是梦绕在悲伤情愫深处,盈满心扉的最初和凝眸的叹息。终不过似水流年,清风凄语,唯独旧梦难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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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货

时间:2023-03-11 07:29 | 栏目:散文 | 点击:

五庄在床上睡了整整两天。到第三天早上的时候,五庄连睡觉的力气都没有了。他甚至觉得盖在身上的被子越来越重,都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那被子是五庄出狱时,镇政府的干部送来的,刚盖上的时候他还嫌这被子又薄又轻。

厨房里就剩二两面条了。这面条也是镇政府送来的。一起送来的还有一桶油和三十斤大米。如今,大米吃完了,面条也只剩这最后的二两,油虽然还剩下不少,但这个不能当饭吃。

五庄一边煮面,一边合计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。人,只要有口气在,就得想法活下去。再说,还有四天就要过年了,多多少少得搞点年货,不然这年还怎么过?可做什么才能弄到过年货呢?思来想去,唯一有办法还是偷。那就再干一次吧。最后一次。

二两面下肚,整个人好受多了。要干就得先踩点。这次他不想走远了,决定就在村子里下手。三天没出门,雪已经把门给堵住了,五庄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门推开。他刚把门推开,就看见社长裹着厚厚的棉衣,迎着风雪朝他这边走来。

“你要去哪儿?”社长见他准备出门便问道。“没事出去转转。”五庄面无表情。“幸亏我过来得及时,不然就错过了。”社长说。“有事吗?”五庄表情依然很冷漠。“要过年了,家里做了豆腐,想到你一个人,就给送了几块过来。”社长笑嘻嘻的说。

本来五庄是要去社长家踩点的,这下他改变主意了。那就去莫大爷家吧。哪想他刚要进莫大爷家的门,便听见莫客大爷在里面对他莫大婶说:“都三天没见五庄出门了,一会儿我过去看,你中午多做几个菜,我把他叫来一起吃顿饭,那孩子虽然坐过牢,可如今父母也不在了,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,孤苦伶仃的一个人,怪可怜的。”“行,待会儿去把他叫过来吧,小时候多乖的一个孩子,咱就走上斜路了呢!”莫大婶说。

莫大爷家也不能偷了。五庄折回身来,正要离去,却被莫大爷发现了:“五庄,我正和你婶说去叫你,这不你就来了,快快快进来,外面多冷。”

五庄在莫大爷家喝了点酒,有些晕乎,他决定先回家躺躺再说。从莫大爷家出来,五庄一边走边想:“就干最后一次吧,先把年过了,开年一定找份儿正经工作做。”他刚走到自家院坝边上,一抬头就看见了丁狗大哥提着一块腊肉站在他家门口,一见他回来便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:“你去哪儿啦?我等你老半天啦,你这才回来。”“去莫大爷家吃饭了,找我有事吗?丁狗哥。”“马上过年了,你嫂子让我给你送块肉来,今年猪杀得小,肉不多,别嫌弃。”五庄想请丁狗哥进去坐坐,可里面乱得跟狗窝似的,终究还是没有张开嘴。

晚上,五庄一个人躺在床了,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。他想无论如何都只干最后一次了。当他这样想的时候,才慢慢的有了一丝睡意。

第二天,雪已往停了,村子上空“噼噼啪啪”的响着鞭炮声,有些人家已经开始吃团年饭了。五庄锁上门,径直往村口的小商店走去,这是他的终极目标。可他刚到半路,便遇到村长带着一群人,提着东西把他给拦住了。那些东西是镇政府为他准备的过年货。对了,村长还自掏腰给他发了五百块钱的大红包。

最终,五庄终止了他的计划。大年三十那天上午,莫大爷去接五庄到他家里团年,却见五庄家院坝的雪地里写了大大的两个字:谢谢!再一抬头,却见五庄泪流满脸的站在家门口,冲着莫大爷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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